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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鬼灭之刃乙女向】与恋人吵架之后①炭+善+义勇

  ※鬼灭乙女向

  ※第一人称注意

  ※OOC巨大

  

  

        Q:与恋人吵架后 ①

  

  

  灶门炭治郎:

  

  「总之、请暂时不要跟我讲话!」

  

  「……!」

  正准备偷摸溜进我被褥里的炭治郎神情一震,尽管对于露出那么可怜表情的他、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,可这次必须要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才行。

  

  我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。

  黑暗短暂性的使我振奋了精神,我准备干脆这样睡下去,等他自讨没趣必定会走开。

  

  炭治郎没有离开。

  他一直一直守在旁边。

  

  「……」

  「……对不起…」

  他低下声音这么对我说。

  

  暖烘烘的体温于被褥外传递进来,炭治郎温柔地拥住了我。

  

  「我下次会小心的。」

  因为肋骨刚包扎好没多久,即使小心翼翼地蹭过来也难免会磕碰到痛处。他就这么一边轻声嘶着一边虚虚隔着被子、像照顾年幼姊妹似得安抚我。

  

  「……太过分了。」

  

  「诶、诶?」

  炭治郎宛若没有听到我的抱怨,诧异地出声。

  

  「我才不是炭治郎的妹妹,不需要你像哄小孩一样对待我。」

  「……」

  在短暂的沉默后,我的上方传来阵窸窣声。我最后的堡垒被他轻而易举地扯下,充斥黑暗的视野里瞬间闯入昏黄的光芒以及他无奈而自责的脸。

  

  「抱歉、抱歉。」

  「让你哭了,对不起。」

  炭治郎再次重复着,手指轻柔地揩下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的泪水。

  

  他柔软的发丝如同本人撒娇一样扫在我的脸颊上,炭治郎终于把我拥在怀里。

  「又受了这么重的伤让你担心了。」

  

  他这么絮絮叨叨,将罪状逐条摆开。

  「下次我再犯错,你就用拳头狠狠打我的脑袋。」

  

  炭治郎抓住我的手,抚上了他的侧脸。那上面还残留着战斗过后未痊愈的擦伤。

  

  「我才不要。」

  「不、不要心疼我噢?你想打多少次都可以的!即便把我的牙齿都打掉我也不会说什么!」

  「炭治郎的脑袋太硬了,我的手会痛。」

  「哦、噢!说得也是。」

  

  炭治郎顺从我的话赞同地点了点头。

  他一如既往地微笑起来,将我往他心口处压了压。

  

  「抱歉,我又说错话了。这样根本不能解气吧?」

  如此说着,他的头轻轻跟我抵在一起。

  

  「再等等、等事情都解决了。」

  

  

  「我们就结婚吧。」

  

  *

  

  我妻善逸:

  

  「我最讨厌善逸了!!」

  我大声喊着,把他金色的脑袋狠狠推开。还没能完整接收信息的善逸、他发达的泪腺下一秒已经泄洪了。

  

  「诶、诶诶诶为什么!!!」

  用比我嗓门还大的音量反问我的恋人,声调里早就掺杂着我熟得不能再熟的哭腔。

  

 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善逸以恐怖的猛兽速度,极速扒住我的大腿,满满充斥‘你不解释清楚我就不放手’的气势。

  

  「呜呜呜呜呜你不是说好要永远跟我在一起吗,我们还没有结婚你就要狠心离开我了吗、不我不同意!我妻氏我不同意!」

  

  眼看着他脸上挂着的某些液体即将降临到我的衣服上,我大力抵过善逸顽固的脑袋。

  「谁是我妻氏啦!笨蛋善逸你鼻涕要蹭到我裤子上了!!」

  

  「噢噢对不起…!」

  「……你擦到自己身上也一样很脏好吗!」

  「呜噫……」

  

  看着他可怜兮兮地啪嗒啪嗒掉眼泪,原本下定决心不再心软的我最终没能扛得住恻隐之心。

  

  「对不起…嗝!」

  打了个哭嗝的善逸蹲在我旁边,用我刚刚递来的手帕擦着泪珠。他漂亮的眼睛有些红肿,就像个被揍过的小孩子一样。

  

  善逸渐渐镇定下来,却还是耸拉着嘴角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。

  他磨磨蹭蹭地用双手环住我的肩膀,把软乎乎的脸蛋埋在我的肩窝处。

  

  「对不起…对不起。」

  好似上了发条的人偶,他反复呢喃着。

  「我以后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!我错了别讨厌我!」

  

  流露出被遗弃的小狗那样的神情,我再怎么铁石心肠也忍不住点头答应了下来。

  

  善逸欢心雀跃地要是长了尾巴肯定在来回呼扇呼扇个不停,他吸了吸鼻子。

  「那要个亲亲。」

  

  「我拒绝。」

  

  「啊啊啊啊没有啾我肯定在下一场战斗里必死无疑了!」

  「我现在就可以把你送进三途川。」

  

  「对不起……!!」

  

  

  *

  

  富冈义勇:

  

  

  我正在跟恋人冷战。

  准确来说是我在单方面冷战。

  

  我这份怨念的正体、我的恋人富冈义勇,在对面闲情逸致地看着书。

  尽管他是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,可我在与他相处那么久后早就知道了他现在超级放松的!

 

  木几上呈放冒着热气的绿茶,旁边还搁置一盘摆得整齐的米饼。义勇专注地阅读书籍,眼睛抬也不抬、根本没有觉察到我的情绪。

  

  明明才二十岁出头,兴趣爱好却完全像是个步入老年的臭老头。

  

  「?」

  应该是来自我的视线太过刺人,他终是不舍地抬起头用眼神表示疑问。

  久久未得到我的响应,坐在我对面的义勇放下了手里的书。

  「你要吃米饼?」

  

  「……不需要…。」

  

  「喔…喔,好。」

  自顾自根据我的关注点猜测起来的义勇,用平静无波的音调问我。

  于是我不再理会如此气人的家伙,把视线移开去望庭院里的鸟儿。

  

  是义勇的气息。

  他将自己的羽织轻柔地披在我的身上,令人舒心的气味逐而令我沉静下来。我一侧头,便看见义勇好看的脸离我近在咫尺。

  

  「生气了吗。」

  他笃定地问。

  义勇将我一揽,稳稳地倚靠到他的肩膀处。

  

  「抱歉,我刚刚说得过分了。」

  「哪里?」

  「…?」

  「哪个地方开始过分的?」

  

  在我的反问后,毫不意外地得到他再次的疑惑,我的内心已经毫无波澜了。

  我正经的恋人,富冈义勇立马严峻了神色,似乎真得在思考自己之前的争吵从何时开始言重的。

  

  「哎……义勇。」

  我无奈地唤他。

  

  从反省中清醒的义勇、以紧了紧拥抱的方式回应了我。

  「我想吃米饼。」

  「?刚刚不是说不想……」

  「我要吃。」

  

  可能他真有某种让人生气又让人消气的功效。

  总之我看着他冥思苦想的那张脸,在心里又一次宣布今天单方面冷战也是我以失败告终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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